,身高体长、骨骼清肃,皱眉能吓走二叁使女,站在人前,则压得对方抬不起头。
文鸢就抬不起头,被他托起下巴,塞入一物。
“奉陛下命,失礼了。”他生硬地说。动作不重,只有塞物的手指用力一些,探入她口,立刻撤出。
千年看不见,阻拦不及。
他以为息再疯了,便让汲怿退下,又捧文鸢的脸:“吐出来,没事的,你兄每天朝中吵架,总有头昏的时候。公主不用尽听顺。”
“多谢国师,其实是甜杏。”千年听到含混的回答。
文鸢因甜杏禁言,被使女领到一边。
她呆呆地吃杏,从左腮换到右腮。某一刻身后有影。
汲怿站到她后面。
息再与千年远处说话。而他负责守着她。文鸢刚要吐核,他就伸手。
两人看彼此。
“不用。”文鸢握核逃走。
他追上,掰她手指,夺了核,拽她回原地,俨然没把她当公主。使男女都被吓跑。帐灯的泄光只照亮这两个人。
“你既是尚书,去为皇帝提笔——”
文鸢说不了话,又被塞甜杏。
她吃一颗,他就塞一颗,还把核抓在手里。她向他一步,他就走开一步,然而看她背离,立刻追上,贴得很紧。
“不给甜杏好吗。”文鸢甜得发苦。
“奉命行事,失礼了。”他拒绝。
与息再以外的人说话,汲怿都生硬,带了傲气,这几天他试行尚书职,在省行走,人传他遇美色不正视,遇权贵不躬身,得罪许多人。如今在夜里,在他身边吃杏,文鸢想起这些传闻,却不讨厌。
“汲怿。”
息再命他送千年出苑。汲怿说是,反走向文鸢。
文鸢不知他干什么,已被他按住嘴唇,另一只手撑开上下齿,把杏核掏出来。
文鸢微闭眼,目光被迫绕苑一周,再低头时,他已走远了。
怪人。
夜深,人来往,带动湿气,攀树变成露,打在文鸢脸上。她从甜中清醒,发现苑人走尽,帐灯留一座,息再在等她。
她迟迟不过去。
“臧文鸢。”
“唉。”
她过去了,说声陛下。
息再让她坐,垂目看她。
文鸢无措,看行帐一角,那里有片云气,是刺绣的纹,或是载她升天的白云。然而风一吹,帐皱起来,它也不够遐想,只能是刺绣的纹了。
“‘公主为一名齐人,改变心性,非要让他出人头地’,这些天,省中都在议论你,”息再低声,“不过在我身边放一个人,你让多少人瞩目?若那位紫骏是个庸才,我要你们两个同为城旦。”
原来是这件事……文鸢松口气,沾湿的发也垂下来。
还好是这件事。
苑百里,仅仅一处有光,招引春蛾。春蛾未长成,烧在灯里,成为一小股烟,托着蛾粉,向帐顶去。很快,行帐里都是春虫死而男女相趋近的热。
文鸢咬唇,接受息再的亲近。
两人很久没有亲近。文鸢在他阶下,复为帝公主生活,像一位室女。而息再几乎忘了男女事,投入帝国当中。今天是……
腿分开,息再说。
文鸢埋在长发里。
他从发中拨出她五官,与她接吻,缠绕的发丝把两人舌尖都割破。
文鸢红着脸,滑动舌尖,为他舔吮,被息再衔住。
他不让她舔,也不让她吞咽,只是延续深吻,至于她上不来气,嘴角垂涎,才把握她的手,按入她的双腿。
他拿她的手玩她,玩到喷水,湿了行帐边缘;又举起她的手指,送到她嘴边。
文鸢摇头:“不。”她从未这样做过,连颈侧都红透。
息再不勉强她,转将她扶起,放在怀中。
他用她的手摸她,从喉咙、两乳之间,摸至小腹,留下目不可视的水印,随后覆盖她手。
叁指入体时,文鸢仰头。
“息大人,息大人,”她口不择言,因为疼。
好在他动了两下,就撤手了,叁根手指拔出来两根,是他的,水沿指骨一节一节流。文鸢的一指还在体内。
她卧在息再身下喘气,使不上力,片刻以后才抽手。息再捏住她的腕,文鸢以为他想再来:“息大人。”
她会错他的意。他只是亲吻,她却以为他要玩她,为了躲避,并紧双腿,往他怀中去,几次碰到他的身体。最后一次,息再翻身压住她,抬起她的腰。
两人游媚的体魄,合在一起。文鸢抓破了腰侧的手。
息再进得不深。文鸢为他所享,余光能看到他的湿衣,衣下绷紧的腰腹,往上是他的身体:大敞的怀中,湿而有轮廓的男子体。
就着数次手指引出的水,他在她体内进出,同时在上俯视,看尽她泛红的胸脯并四肢,下一次冲撞,他低下去,与她唇贴着唇,两人彼此入侵,她